第(3/3)页 厉无咎话音刚落,只见丁午身旁的一个人站起身来。 他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嘴中的麻核,对厉无咎示意。厉无咎点了点头,他便从口中掏出麻核,小心地握在手心,大声说道:“各位老少爷们,大娘大嫂,我是丁午的二叔,我自己没有儿子,一向拿丁午当亲生儿子看待。 “今日我为什么要站起来说话,不是我怕死,也不是丁午的所作所为,给我丁家抹了黑。归根结底,我们乌有乡能有今日的大好局面,靠的是谁?大伙饮水思源,不能忘了恩人。这大恩人,便是我们的乌有先生。 “乌有先生是我们乌有乡的活神仙、活菩萨!丁午大逆不道,竟然敢谋刺乌有先生。知不知道,乌有先生可是千金之躯,你伤了他老人家身上的一根寒毛,便是伤了咱们乌有乡乡民的一片赤子之心!我问大伙一句,咱们能不能答应?” 他说到这里,台下有不少人高声应和:“不能答应!不能答应!”厉无咎拍掌笑道:“说得好,说得好,大伙自然不能答应!” 厉无咎话声未落,只听见一个童稚的声音叫道:“二爷爷,我不许你这样说大伯。大伯是好人,大伯不会干坏事。你说大伯坏话,和坏人一起欺负大伯,你才是坏人!” 厉无咎看过去,只见说话的是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听他说的话,想必是丁午那死去的兄弟丁未的儿子。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