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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先生，我这就去包起来。”柜台里的营业员还是比较激灵。

    “不用。”

    司凛直接拿起女款的那只戒指，套到路千凝左手的无名指上，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缱绻。

    路千凝也学着他，托起司凛的左手，把男款套了上去。

    没想到尺寸大笑都正好合适，连调整都不需要了。

    路千凝笑着对柜台里的营业员说：“刷他卡。”

    两个营业员交流了一下眼神。这俩是什么操作？

    从珠宝店出来，司凛打开驾驶室的门，替路千凝挡着车门。

    路千凝对他笑笑，上了车。

    “我去尾箱拿点东西。”司凛说。

    路千凝打开了尾箱。

    司凛拿着一束玫瑰，从副驾驶开门上来，把花递给路千凝，慢慢地说：“老婆，嫁给我好吗？”

    “噗。”路千凝是真的被他逗笑了。

    原来他非要让司机开车，是想整这么一出啊。

    在驾驶室里求婚，而且一开口就是“老婆”，路千凝还是觉得挺特别的。

    但司凛那一脸紧张的表情成功把她给逗出戏了。

    “你说我现在还能拒绝吗？”路千凝摸了摸花，就推回给他，“帮我放好吧。”

    “好。”司凛将花束放到后座。

    “怎么会想到整这些？”路千凝有些好奇。

    “你们女生不都喜欢意识感吗？”

    “谁告诉你的？”路千凝问完之后，自己回答了这个问题，“甘沛。”

    结果司凛也是很诚实地回答同样的答案，两人就异口同声地说出了“甘沛”的名字。然后相视一笑。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猜张董吗？”路千凝反问司凛。

    “为什么？”司凛很给力地接了梗。

    “因为张董的话，肯定会很浪漫，会给你安排一个非常大的排场，然而你知道我不喜欢这些。”

    司凛微微一笑。这还真让她给说中了。

    司凛其实也问过张凌然的，的确这人一开口的计划把他给吓到了。别说路千凝不喜欢，他也不喜欢，或许甚至做不到。因为这不是他的画风。

    场面话谁都会说，司凛更希望路千凝能看到他的踏实和决心。

    “其实，张董喜欢你妈……咱妈吗？”

    司凛被路千凝的突然改口给整笑了：“嗯。”

    “张董还真是长情啊。”

    “……”

    “如果咱妈跟了张董，她的人生肯定会完全不一样……呃，那不行，要是她跟了张董，就没有你什么事了。那我也不会遇到你。”路千凝说着自己先有些慌了。

    “嗯，我明白。”司凛淡淡地说。似乎一点都不介意这件事。

    路千凝没再说其他。

    “你说……我们现在的世界是一本书，那么你来之前的都是既定事实，应该不会改变的。”司凛一段话说得有些犹豫。

    路千凝知道，他是在努力地安慰她。

    于是她呼地一笑：“哪怕不是一本书，不是既定事实，过去的事情都没有如果啊。我只是一时间嘴快，没有别的意思。”

    “……”司凛怎么感觉路千凝反过来安慰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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