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她要害死他了……-《渡我九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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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夭枝惯来滑不溜手,这等尖锐问题于她来说无需多想,“大人何必激我,我就是教导过众皇子们,才不好多言,免得叫人觉得我有失偏颇。”

    那臣子被她明着一呛,一时无言以对。

    朝堂上瞬间陷入争论,夭枝一字不语,心中微沉,她飞快思索该如何拖延立太子一事。

    毕竟太子若是再立,那宋衷君再回太子之位便更困难,虽说这事是他那处司命才需烦恼,可毕竟立的是宋听檐,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事情偏离太远……

    朝堂上争论得越发厉害,还是对新立太子,又立不立宋听檐直接分成了两派,皇帝面色越发沉,似不想再听。

    突然,一白须老大人见争论不过,怒即开口,“诸位大人,贤王殿下自幼在慈宁宫长大,屯兵一事他知道多少还未可知呢!”

    此言一出,朝堂上倏然一静,众朝臣皆不敢开口再言。

    夭枝眼睫眨了下,心一提,抬眼看向那位老大人。

    这可真是刺到了皇帝的命门,皇帝为何犹豫再三,顾虑就是在此,宋听檐是太后养大的,自然不可能全然信任,哪怕太后已去,外戚已除。

    更何况皇帝又生性多疑,这一句话不知要让他翻来覆去想上多久。

    说不准一个想岔了,宋听檐的性命都保不住。

    老丞相忽而缓缓开口,语气渐重,自是觉得越说越不像话,“大人慎言。”

    老大人见已说到这份上,干脆直言,“老臣所言本就是事实,陛下和各位大人都知晓,又何需慎言,前太子出了这样的事,最为得利的可是贤王殿下,如何不叫人多想?”

    朝堂上鸦雀无声,立储一事可论是为江山社稷,但前太子谋逆一事,谁都不敢多言,犯这忌讳。

    毕竟往日皇帝对太子的喜爱,可是历历在目。

    朝堂鸦雀无声,渚御史忽然开口,“若照着连坐之说,那是不是凡跟贤王殿下有所接触之人,都可能知晓镇南侯屯兵一事?”

    这简直荒谬之言,那大半个朝廷谁没有互相接触过,难不成全端了?

    一时间朝堂上又互相争吵起来,皇帝显然已经不想再听,连拍龙椅把两下,“住口!”

    他一时怒极,自还压着,“今日就到此罢,朕乏了,退朝。”他说着看了过来,“夭爱卿留下。”

    众朝臣闻言皆看向她,刚直的不喜她事不关己不理事,圆滑的不悦她高高在上不站队。

    如今皇帝又看重她,独留她一人说话,自是将满朝臣都得罪了遍。

    众朝臣散尽,皇帝连太监都逐出去,阖着双目,似被吵得头疼,他伸手按着眉间,“他们说要立朕的第二个儿子为太子,你如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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