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白老爷看向常坻,“这里多时不住,到处都还是乱的,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殿下见谅,过会子我便派几个下人过来,照看殿下。” 常坻摆手,“白老爷不必客气,我家殿下说了,府中人多,人手必不够用,你们且顾自己便好,不必劳神这处,我们自己有人。” “多谢殿下体恤。”白老爷连忙道谢,正要开口说什么,便有小厮过来唤,说是西苑的房屋年久失修,不得住人,不知道如何安排,已有人争吵起来。 常坻见状开口道,“白老爷自行去忙罢,殿下这处不必担心,自有我们看着。” “好好好,那我便先去了,大人留步。”白老爷只得抱歉点头,匆匆离去,他也确实忙得焦头烂额,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便是琐事连连。 常坻看着白老爷离去,见夭枝还在,特地开口告知,“夭姑娘,殿下无事,只是太累才病倒了。” 常坻说着这话时,看着她颇有几分幽怨,好似在说,原先殿下都还好好的,只让她照看了一天一夜就变成这样,着实是吃了苦头。 夭枝难免有些愧疚,虽说她的初衷是好的,但到底是她拉着宋听檐下了水。 如今自然是要将功补过。 她起身,“此事确实因我而起,接下来就由我来好好照顾你们殿下,我必定衣不解带好好守着。” 常坻闻言连连摇头,“殿下吩咐了,说是夭姑娘不许踏进他房门。” 夭枝:“……” 夭枝面无表情,“为何?” 常坻轻咳了一下,一脸你自己知道的表情,“就是殿下吩咐,没有为何。” 夭枝伤透了心,“为何如此防备?我们相识已久,怎还防贼似的,难道还信不过我的为人?” 常坻:“……” 能否不要这般言辞凿凿问这样的问题? 他着实回答不出来。 常坻一介武夫,是个不会委婉的,他就这样看着她,默然无声,显然是颇为认同她的为人。 夭枝有些恼了,但也不得不佩服宋听檐,病得都意识不清,还能强撑着交代这事,当真对她很是看重。 当然这话对她必然是没有用的,她这个人恰恰是有些反骨的,不让她做的,她偏要做。 更何况凡人如此脆弱,若不多看着点,万一不小心断气了怎么办? 她不放心的。 夭枝想做便做,特地等到天黑,便顺着院墙翻进来。 白家果然是禹州大户人家,这乡下别院弄得格外雅致,景色宜人,假山流水绕园而建,精致古朴,野草花肆意生长,平添雅趣。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