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一时颇为忧心忡忡,当即开口,“殿下,我实在不放心你一个人和她呆一块儿。” 夭枝上了轻舟,闻言当即别了他一眼。 说什么呢?把她当什么人了? 她是这样不正经的人吗? 凡人都是这样当面蛐蛐人吗,她人还站在面前,就讲这话,半点不矜持。 “无妨。”宋听檐并未在意,开口回道。 夭枝分外满意,这才对嘛,怎能防她跟防贼一般? 她想着施法催动听心镯,准备一会儿听其心。 下一刻,便听到他的心声慢悠悠传来,‘光天化日之下,倒不至于动手动脚。’ 夭枝:“- -” 合着一叶扁舟是为了防她呗? 宋听檐步上行舟而来,见她不坐,看来,温和开口,“夭姑娘小心坐好。” 夭枝幽幽怨怨在位子上坐下。 船夫见他们二人坐好,微微晃动,船很快便从湖旁慢悠悠摇出。 轻舟推动湖面清波缕缕,迎面杨柳清风,倒有几分浮生尽好的意味。 此处湖中荷叶连天,既可赏花,又可听曲儿,闲来一卧便可观天地,确实是个好去处。 宋听檐抬手替她斟了茶,将茶盏放在她面前,“此茶清甜,女儿家最是喜欢。” 夭枝如今对于喝茶树的头发已经很是习惯,她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果然入口温润,回味甘甜。 她看了眼对面的宋听檐,清隽出尘,观之比这处景色还要舒心。 她见船离岸边越来越远,常坻盯她如盯贼一般,终是开口,“殿下,我当真没有偷看你洗澡,亦没有这样的想法。” 这话一落,一旁的船夫摇桨的手滑了一下,似乎险些没站住。 夭枝看了船尾那处一眼,船夫连忙端正身子,似没听见任何话。 她收回视线,看向宋听檐,他依旧平静温和如往常,端着茶盏慢条斯理的浅品。 她便看着宋听檐,等着他回答。 宋听檐也不负她期望,品过茶之后,缓缓放下手中茶盏,浅道了二字,“当真?” “自然是真的!”夭枝连忙点头,迫不及待摆脱好色此等名声。 “那你如何知晓我是午间沐浴?” “旁人说的,我碰巧听见。”夭枝一口笃定。 “不是问的吗?”宋听檐慢条斯理反问,“我听管事说,你特地向他问了我每日什么时辰沐浴,不知为何只问我沐浴的时间?” 夭枝:“……” “唔……”夭枝支支吾吾,恍恍惚惚,凄凄惨惨。 她真是清白反被清白误,她实在是不想撞上他沐浴的时候才多问了一嘴,却不想管事转头就告诉了他……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