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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感情就只有两条出路，彻底退兵，或争取到底，没有第三条了。

    额，还有一条，就是当一个不进不退，不上不下，像缩头乌龟一样苟活。

    夜千龙一脸迷茫：“二奶奶，你会支持我勇往前进吗？”

    他感觉到前路荆棘密布，困难重重。

    二奶奶抚摸他的头：“小龙，你是奶奶唯一的亲孙，唯一的血脉。奶奶如果不支持你，那该支持谁呢？”

    夜千龙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奶奶。”

    那晚，他给奶奶按摩颈肩，直到她入睡才悄悄离开。

    吴妈欣慰：“龙少爷，你真是一个孝顺的好孩子。”

    她自小伺候二奶奶，说得上是二奶奶的陪嫁丫鬟，所以特别忠心。

    “这是一个孙子应该做的。”夜千龙不觉得这有什么该赞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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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千龙离开以后，吴妈走进二奶奶的房间。

    此时，二奶奶已经醒了，并坐在木床上，双眼望着诗和远方。

    吴妈说：“二夫人，看来龙少爷果然听你的话，会跟夜少对峙。”

    二奶奶吐出真心话：“小龙心肠太软，而且太崇拜夜少。他唯一的死穴，就是宁初雪。所以我今天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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