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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个……”

    司言小夜脸上一如既往温和的笑容却在周行之问出这个问题之后顿了顿，尴尬之后他才苦涩回答道。

    “其实小夜是羡慕他那很好的记忆力，若是小夜也有那般记忆的话，以后为小姐做事就方便多了。”

    司言小夜将话说得清楚，倒是有种想将小九弄到他身边，为司言慕做事的打算。

    ……

    周行之有点无言以对。

    似乎也算是知道了，于是她笑了笑才推脱道：“小九怕生，而且我也已经将他交给与他年龄相近的人了，他们应该可以相处愉快。”

    意有所指的话语，司言小夜自然是明白的。

    周行之并不希望小九和司言家族牵扯上关系，年幼的小九还不应当来接触这些复杂事情。

    “抱歉，是小夜冒犯了。”

    司言小夜拱手行礼，袖中依旧藏着灵戒，虽然周行之早已知道他的这种习惯，但是司言小夜还是习惯藏着那灵戒。

    里面的东西十有八九都与司言慕有关。

    而，周行之右手中指上所戴的灵戒司言小夜从来就没有发现过。

    司言慕是知道的，但是他没有说，已经习以为常的感觉。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小九太小了，而且他说希望以后能够与小夜你多多来往，我想，等他再长大一些应该就会来叨扰你了。”

    “其实小夜呢，是很喜欢他的能力。”

    司言小夜并没有跟周行之说谎，其实一直以来对于这些不大的事情，两人都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彼此都是聪明人，并不需要说太多，就能够懂得。

    尤其是周行之，觉得现在自己越发的能够猜测对方的心思了，这还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但是这样的事情并没有让她生厌，反而觉得是一件好事。

    “当初我也是觉得很喜欢小九的能力才请他留在我身边的，实际上我的记性并不好。”

    两边是宽阔的马路，司言小夜说话的时候已经绕道驱赶马车带周行之出京城了，依照她所言直接往东边走。

    “是的呢，但是这种事情不可强求，小夜只希望他将来能够将这种能力发挥到极致，不然的话，可能会让我觉得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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