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哎哟!”孙父没站稳,踉跄着差点摔倒,手里的药袋掉在地上,药瓶滚了一地。 “实在对不起,大爷,我没注意看路!”覃升连忙弯腰帮孙父捡药瓶,语气带着歉意,“您没事吧?要不要去旁边的长椅上歇歇?” 孙父站稳身子,皱着眉看向覃升,语气带着几分警惕:“没事,不用了。”他弯腰想去捡剩下的药瓶,却因为腿疼,动作十分迟缓。 覃升见状,加快速度把药瓶都捡起来,放进药袋里,递到孙父面前:“大爷,您这腿看着伤得不轻,是来换药的?” 孙父接过药袋,没说话,只是拄着拐杖想离开。覃升却快步跟上,语气诚恳:“大爷,我看您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要是不嫌弃,您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孙父脚步一顿,转头看向覃升。眼前的男人穿着得体,气质不凡,不像是坏人,但他经历了女儿的离世,又被杨艺菲“用钱封口”,对陌生人早已没了信任:“我一个农村老头,能有什么烦心事,就不劳您费心了。” 覃升却没放弃,跟着孙父走到旁边的长椅上坐下,压低声音说:“实在不好意思啊大爷!刚刚实在是不小心,我也是工作太忙了,脑子特糊涂,最近我在整理那个首都舞蹈学院天台女子自杀案,唉,你瞧!我太急了——” 孙父浑身一僵,猛地转头看向覃升,眼神里满是震惊:“你……你说你在整理什么?” “就是最近争议很大的那个孙某女同学自杀案啊!”覃升故意说道,“哦!您瞧我,记者证和现场照片也掉地下了,嗐,我真是……粗心大意的。”覃升故意去捡照片,却被孙父进一步抢先捡了照片。 “这姑娘真是惨啊!死的真冤!您瞧瞧这照片上,明明那个导演手上还有她衣角的碎布,这……”覃升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同情,“听说警方定了自杀,但是我听说,这张照片没人传出去!我本来是想把这张照片交到警察局的,但是……难啊!这个姑娘一个亲人也没有,嫌疑人还是这么大的导演,谁敢去告?谁敢为了女孩儿撑腰?” “我敢!” 孙父攥着照片的手青筋暴起,指节泛白,照片边缘被他捏得发皱。他猛地抬头,浑浊的眼睛里满是血丝,声音嘶哑却带着决绝。 “我敢!这是我女儿!我是她爹,我凭什么不敢!” 覃升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脸上却立刻换上悲愤的神情,猛地一拍大腿:“大爷!您这话真是说到我心坎里了!这世道就是缺您这样敢站出来的人!您想想,您女儿在天台上孤零零的,要是没人替她说话,她这辈子都咽不下这口气!” 第(2/3)页